近了宫门就看见好些她完全不认识的华服女婢守在门口,而院子里却传来好几声沉闷的声音,既有板子着肉的声音,又有被堵在嘴里发布出来的呼疼,潘月卿站在门口还未来得及进去,就被为首的两个宫婢拦住:“姑娘请勿进去。”

潘月卿抬眼看着这两位扬着死人脸的宫婢:“为何?”

一位看上去等级较高的宫婢只是淡淡抬眼,微觑了一眼潘月卿:“陛下说,姑娘身边的不太听话,婢子以为不听话的狗留着没有意义。”

潘月卿点了点头:“还未请教,你是?”

“奴婢是陛下跟前的二等宫平裳。”

潘月卿得知了名号之后,若有所思点了点头,袖手站在边上,看着不远处好几个侍卫正在巡视,她抬手朝着那些人招了招手,侍卫们许是听闻了这边住着一位贵人,因而不敢怠慢赶忙上前来,只是为首那位侍卫只是单膝跪地,还未来得及自报家门,只见潘月卿抬手径直将他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。

“贵人!”侍卫有些慌忙,但早就来不及了,只见潘月卿抬手将剑径直架在那宫婢的脖子上:“让开。”而后侧过头去,严厉的目光投向站起身子要抢回剑的侍卫:“别动!”

这一变故叫守在宫门口的宫婢们有些慌忙,但为首的平裳却是油米不进:“还请姑娘听话些,里边的处理干净了,奴婢自然会让姑娘进去的。”

潘月卿大抵是将满心的不悦都发泄到平裳身上了:“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?难不成连皇宫大内也不懂教导奴婢吗?”说罢抬腿朝着对方膝弯处便是一脚,她翻过剑就着剑背哐当一声敲在大宫女平裳的肩膀上:“你这般不听话的狗,陛下怎么还让你留在身边?”

平裳那古井无波的脸色终于露出一丝慌忙:“奴婢是得了陛下准许的!”

“呵,我不准。”潘月卿松开她,将长剑扛在肩上,大摇大摆进了宫门之内,平裳赶忙站起身子,潘月卿却在门槛处回过神,那眼神生生将陪伴在陛下身边的宫女震得止住了脚步,见潘月卿跨过门槛的一刹那,门内正高举板子的太监们都慢慢止住了手上的动作。

潘月卿懒得装什么大家闺秀了,她一剑朝着魏公公趴着的凳子前掷去,铁器和青石砖之间迸发出的一声清脆,只见潘月卿沉着脸色对着那些太监们开口:“都死了?见了本姑娘不知道要见礼?”

“给月姑娘请安。”行刑的太监看上去有些不忿,但是奈何他拎得清如今在那位跟前,这位姑娘可是心上尖尖,当下谄笑着叫停了所有人,朝着潘月卿正儿八经跪下行礼,潘月卿上前两步,一把接过那沉沉的板子,劈头盖脸就朝着那掌刑太监落。

“哎呦!哎呦呦!贵人仔细手!”

潘月卿罢了手:“谁让你来动我的人?”

掌刑太监怎么敢开口说是陛下,当下便是自扇巴掌:“奴才不长眼!奴才该死!”

潘月卿一声冷笑:“公公的命金贵,我怎么敢承担您一声该死,回去,告诉他有事跟我说,不用对着这些小东西发脾气。”

“你还真是胆大妄为。”九零看看90y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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